Adanos/阿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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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不是神奇生物呢】

被晋江屏蔽了,默默又挪回来。原来的删掉新的旧的一起重发


【首无】

 

  自从从自由的妖怪变成变相被束缚的“式神”之后,他更多的时光是待在虚无之中——用阴阳师们的说法,或许应该叫做卡池——等待被召唤,被定下契约。等待的过程很痛苦,时间的流逝被无限的虚无黑暗拉的格外漫长,每一次被召唤都是一次希望,也都是一次绝望。首无并不是什么很强大的妖怪,十次被召唤有九次是被嫌弃,尚未定下契约就被分解。

  是的,分解。他们这些妖怪——这些式神——一旦被阴阳师召唤,就会附身在小纸人身上。只有被“主人”灌输了力量才能摆脱小纸人模样的他们,一旦附身的小纸人被碎裂——并非那种简单的撕碎,而是被阴阳师使用咒,强行从上剥离,然后泯灭载体——就会重新回到虚无中,等待下一次的召唤。附身的小纸人被泯灭时那种四分五裂的疼痛会真实的反馈在附身的他们身上,再加上被剥离时那种骨肉分离的疼痛,有许多弱小的妖怪正因为害怕这个,宁可面临着被阴阳师捕杀的危险都不愿意成为式神,好歹死亡只有一次,被分解却可能是无数次。

  所有坚持下来的妖怪——式神,要么强大的不必担心会被抛弃,要么有他们不足为外人道的执着。

  

  或许被抛弃的次数多了,感受到被召唤的牵扯力时首无的心情也从最开始的激动后来的彷徨茫然变得平淡,甚至在召唤阵的蓝光笼罩他时还有心情思考这次的阴阳师会多久将他分解?一天?两天?还是看到立刻马上?

  无论是哪种区别都不大,最终的结果都是回归这片虚无。

  

  身处的虚无随着越来越强烈的召唤渐渐变化,最终定格在一个暗色调的房间。

  首无微微弯下上半身,腰却挺得笔直,脑袋在冥火的托举下做出一个垂头的假象,双手举在胸前,宛如风筝轴的武器挂在腰上看着格外不显眼。在被成功召唤到现世的那一刻,哪怕契约还未定下,阴阳师与式神之间便已天然存在压制的关系。无数次的经历让他习以为常的首先摆出臣服的模样,垂头只是为了避免在不了解的情况下触怒阴阳师给自己招来不必要的麻烦,毕竟每个阴阳师的个性也不尽相同。

  “尊敬的阴阳师大人,您……好?”

  眼前景色清晰之后首先入眼的并非阴阳师们千篇一律的召唤阵,也并非现平安京流行的各种羽织,而是四根立在地上的木棍,以及黑色袍子的一角。未说完的话语随着上移的视线带上几分疑惑,眼前这个穿着黑色袍子的男子,毫无疑问的,并不是任何一个现今存在的阴阳师。

  甚至无法从他身上感受到任何灵力的存在。

  这是一个很奇怪的人类。他穿着的黑色袍子像布一样盖住整个人,上面的花纹虽说好看,却和他曾经在人类世界看到过的代表阴阳师们地位的花纹截然不同。黑色的长发束成一束松松的放在一侧,看似随意却不显得邋遢,细长锐利的眉下是猩红的竖瞳,乍一看宛如蛇瞳——这让他怀疑自己,拥有这样眼睛的,怎么会是人类?但再仔细的看,刚才的红瞳似乎是错觉,面前的人类有一双非常正常,并且深沉的黑色瞳孔,只是此时充满着警惕。

  男子似乎是被首无的出现惊到,白皙修长的手抓向一旁放着的木棍。虽然不知一根木棍有什么用,但随着男子抬手指向他的动作,一股莫名却异常强烈的危机感令首无瞬间进入戒备状态。  


  这个男人,超级危险。


  

【萨拉查】

  

  身为一个黑巫师,特别是一个常年与死亡为伍的黑巫师,虽然面上不显,但萨拉查格外珍惜霍格沃茨的宁静,哪怕——

  这份宁静脆弱且易碎。

  

  空闲的时候,萨拉查喜欢一个人呆在房间里。他的房间在地窖,本该阴冷潮湿的地方,却因为魔法的存在变得温暖,房间的布局优雅却不杂乱,每一件家具、摆设都恰到好处,既能凸显屋子主人的格调,又不会因着高雅而显得脆弱。

  此时,萨拉查正在研读炼金符文——多亏了美丽睿智的罗伊娜·拉文克劳女士,他增加了很多不必要的负担,毕竟不是所有的学生都能跟得上她跳跃的教学进度,而那些学生又是绝大部分。作为霍格沃茨的院长兼教授,萨拉查在教学方面的严谨认真让另外三位好友自叹不如。

  然而,他没有太多时间继续研读复杂的炼金符文。突然出现的异常魔力波动引起他的注意,甚至让他从炼金符文中分神。

  那是一股陌生且强大的力量,而此时此刻毫无预兆的出现在霍格沃茨,甚至是出现在他的房间,对于刚刚在战争中获得一丝喘气机会的他们来说绝不是美好的事情。多年来养成的习惯使萨拉查在异常还未完全现形时便已经抓住放在一旁的魔杖,调动全身魔力迎接可能到来的危险。

  接着,他看到的就是——凭空出现的未知的法阵占领了房间上方的虚空,陌生的力量从其上漫开,玄妙的花纹彰显着它的强大,这是不属于巫师的力量,当然,也不属于魔法界现存已知的魔法生物和教廷。银白的花纹中心出现几点红色,紧接着,暗红的火焰从中升腾而起。

  然后,他在火焰中看到一个人……或者,是类人的生物?少年人的模样,白发,厚重的深色“裙子”,以及和身体分开的脑袋,本该是脖子的地方被火焰所替代。这种种奇怪的特点,让他犹豫着无法肯定所见为何。

  ——唯有一点,已知的魔法生物中,并没有这样的存在。

  萨拉查手中的魔杖指着面前来路不明的不速之客,心里掂量着是否要在他有所行动前抢先攻击。黑魔法已经蓄势待发,之所以没有发出只是因为没有从面前的存在身上感觉到杀意。霍格沃茨已经岌岌可危,面对来自各方势力的威胁,他不希望在这个时候,从城堡内部为那些家伙提供机会。

  “【未知语言】”

  来者做出臣服的姿态垂头弯腰,口吐难以辨认的音节,既迥别于英语,更和他所了解的魔法生物的语言不同。

  乍一听到这从未听过的语言,萨拉查的眉尖皱成几座小山。虽然不知道在说什么,依旧能够听出其中的困惑和不解。若是没有猜错,萨拉查心想,这名“客人”也许也不知自己为何身处此地。既然如此……

  “戈德里克,到我的办公室来。”

  萨拉查一边使用魔力幻化出的银白小蛇给应该正在校长室的好友——霍格沃茨的校长兼格兰芬多的院长,戈德里克·格兰芬多——传话,一边挥舞魔杖划出一个漂亮的弧度,一把椅子出现在来者的旁边。

  微抬起下巴,萨拉查“友好”的“请”来者坐下。

  或许应该再把罗伊娜叫来的,她应该会有兴趣。萨拉查目光不着痕迹地从那冒着火焰的脑袋下方掠过,随后收起魔杖,重新坐回自己的椅子。现在,只要等戈德里克过来即可。


【首无】

  

  银色小蛇出现的时候,有那么一瞬间,首无差点攻击面前的男子——自从当年与八歧大蛇的一战之后,他对于蛇类就抱有强烈的恐惧和厌恶。

  但幸好,他不仅仅是妖怪,也是军人。凭借强大的毅力克制住了自己已经伸向腰间武器的手之后,首无才注意到,在自己起杀意的时候,面前的男子也正看着自己,再平淡不过的眼神却让他不寒而栗。

  但这似乎只是他的错觉,只一瞬,男子便低下头继续和小蛇“窃窃私语”。

  或许真的只是错觉吧,就像最开始看到的那双令人心悸的红瞳一样。这么想着,他也不得不让自己的注意力转移到其他地方,比如在男子挥舞小棍子之后出现在自己身边的物件,才能不至于深入思考那条小蛇穿过墙壁是要去哪,以及事实上刚刚男子和小蛇的“私语”听起来就像是两条蛇在对话。

  

  四根长长的木棍支撑着一块方形的板,上面的镂空花纹复杂精致且脆弱的——就像平安京里那些堕落的贵族宅子里摆着的那些,上面垫着一层柔软的垫子使得这“桌子”看着不那么像能放东西的样子。但也不一定,或许只是为了保护可能被放在上面的瓷器也有可能?

  事实证明首无的想法是错的,因为男子坐下了,在同样垫着软垫的“桌子”上——原来这是椅子,只是看起来稍微有些古怪罢了,首无心想,那么,男子是在邀请自己同坐?

  虽然听不懂他的话,但既然彼此都没有恶意,就有沟通下去的可能。

  于是欣然接受邀请,只是首无的坐姿有那么些与众不同,这从男子震惊的眼神就可见一斑。

  首无并未选择男子特意变化出来的椅子,只是将软垫取下放在地上,随后跪坐于上。是的,跪坐。双腿并拢,臀部放在脚后跟上,两手放于膝上,脊背挺的笔直。虽然本身个头矮小,这种坐姿所导致的海拔差更造成了首无被男子完美俯视的现状,但那又如何呢?军人的气势从来不取决于高度。

  之后,就是良久的沉默。语言不通导致分明都是一肚子疑问的两人只能相顾无言。首无倒是尝试过用其他方法交流,比如文字。但……

  双手抱着自己的脑袋,用脖子上的火焰写字这种做法,正常人都无法接受,男子显然也是。在接受到更进一步的探究和丝毫不掩饰的疑惑眼神——还有一些首无妖怪的直觉提醒他不该深究的东西——之后首无不得不承认,在文字语言都不通的情况下,他开始怀念被分解时的疼痛了。好歹不用顶着尴尬的心情继续和人持续连眼神都不通的对视。

  幸好,这种尴尬很快被打破。

  

  就像是无法解释的机关一样,墙上挂着的一副风景画和周围的墙壁融为一体并幻化出一扇门,一个金色头发、全身上下都洋溢着快乐的男子从这扇门里走出来,并用首无听不懂的话和男子打招呼。

  总觉得突然有种很强烈的既视感……沉默的看着一黑一金的两个人,首无在心里一边想着,一边再次偷偷的将手放在腰间的武器上。不可否认,这金发的男子,也令他产生一模一样的对于强者才有的心悸。


 

【戈德里克】

  

  虽然魔法无所不能,但在非必须的时候,戈德里克还是喜欢在壁炉里架上火柴,燃上真正的火焰来温暖房间,特别是在燥热的夏季已经过去,秋风悄悄入侵城堡给巫师们带来凉意的季节。当银白的小蛇爬进来时,他正坐在壁炉旁翻看着学生们的狗屁不通的作业。虽然外面正是白日,也不妨碍素来任性的他拉起厚重的帘子点燃壁火佯装黑夜。

  戈德里克伸出手,小蛇顺着他的手臂缠绕而上,将小脑袋搁在戈德里克的手心。他忍不住轻笑,抬手温柔的将小蛇放在肩上,方便小蛇在自己耳边说话。并非听不清,只是这样感觉会更加亲近。他总觉得那个被所有人说成是冷漠残酷的黑巫师的声音非常好听,而且温柔。所以每次和萨拉查说话时,他总是非常认真。至于萨拉查时不时的传音,原谅他吧,若不是担心萨拉查知道的话可能城堡又要被破坏一次——虽然这不是非常大的问题,但现在最好还是不要,他们现在不该将精力花费在升【修】级【复】城堡上——他很可能,会将萨拉查所有的传音都用魔法保留下来,随时复习。

  显然,他并没有意识到这种想法有多变【痴】态【汉】。

  “【戈德里克,到我的办公室来。】”小蛇嘶嘶的传达着萨拉查的话。也幸亏他们通过城堡在彼此之间建立了联系,否则萨拉查的这种传音方法怕是另外几大巨头没有一个能够接受。

  萨拉查听起来没有生气,那么叫他应该就不是因为他告诉学生萨拉查今天的课由他来替上是因为萨拉查要蜕皮——如果知道了,小蛇会嘶的更加阴冷,并且附带一道黑魔法。

  没有拉开窗帘也没有熄灭壁炉,金发的巫师用魔杖轻敲墙上的某几块砖,然后钻进直通萨拉查办公室的密道。

  

  在密道里,戈德里克想过很多关于萨拉查找他的理由,有可能是问今天替课的情况,有可能是问午餐时发生在斯莱特林和格兰芬多之间的决斗事件,也有可能是单纯的找他一起去赫尔加的下午茶。但事实比戈德里克的想象力更加神奇。

  白发的少年挺可爱的,虽然不知为何要跪在地上,但是……

  “萨拉查,这也是你的孩子吗?”

  回答他的是一道闪着红光的魔法,直接将他的金发削下一缕,飘散的烟表明这道魔法的危险性,戈德里克却满不在乎的笑着。自从有一次他们将一个小巫师火刑架上留下来,而那孩子对着全身散发杀气的萨拉查竟然脱口出“papa”之后,这个梗就会经常从他口中出现,天知道为什么这个金发的巫师这么喜欢这个梗。

  可能是因为这变相表明萨拉查其实不可怕?

  “好吧好吧,萨拉查,这孩子哪儿来的?”

  调侃一句就够了,而且最好在黑巫师打算和你计较之前扯出正题。金发巫师用好奇的眼神打量着那个跪的笔直,让人产生一种诡异的正在面见家族里那些一根筋固执的要死的老头子的错觉。

  分离的头颅和躯体,好像没有哪种魔法生物有这样的特色呢?

  

  

①传记里首无加入了军队,虽然只是一名信使,死亡变成妖怪时也只是少年而已。


【萨拉查】

  

  黑巫师从来不是好相与的,这是巫师界的共识。他们残忍、冷酷、阴晴不定,任何负面的形容词都不足以描述这一群体。作为大家默认的黑巫师的头,萨拉查·斯莱特林更是其中翘首。对于很多人,他都没有什么耐心。

  他是说,一个黑魔法可以解决的事,为什么要听他们瞎逼逼?

  但假如在他面前的是戈德里克·格兰芬多,那这个共识或许应该有点改变——那是叫做完全没有耐心,完全不想委屈自己,一点都不想忍。或许只有梅林知道为什么本该像水和火、光与暗一般互不相融的他们会成为彼此最好的朋友。但就算是这样,也不妨碍他总是被金发巫师气的暴走。

  因此,在戈德里克说出他的第一句话之后,没有耐心的黑巫师直接一道黑魔法甩了过去教他做人。至于开口作死的戈德里克甚至都不给那闪着红光的黑魔法多一点注意,哪怕它看起来非常具有威胁性。而那黑魔法也只是削下戈德里克的一缕金发——萨拉查不可能真的攻击戈德里克,无论发生什么,这是他们都知道的。


  从这熟悉程度,不难看出这俩人平时到底有多无聊。


  好在戈德里克即使乐于作死,也没有进一步调侃的打算,开门见山的直戳这次叫他来的重点,也让黑巫师的脸色稍微好看一点。

“径直出现,似乎是空间魔法。”

“不可能!霍格沃茨内不能使用移形换影。”

  似乎早就猜到好友会是什么回答,萨拉查敲了敲桌上的一张羊皮纸,上面画着一个魔法阵。这是个很奇怪的魔法阵,粗看似乎认识,仔细研究下来就会发现上面所有的纹路都不是魔法界会使用的——真的,用这种方法画出来的魔法阵,不会画到一半爆炸吗?

  这是刚刚萨拉查按照方才的记忆画下的,虽然不完全重现,但足够显示它的不同。

  收到好友疑【痴】惑【呆】的眼神,萨拉查只是耸耸肩,空间的魔法从来都不是他们的强项,能自信的说出在这个领域有所建树的,恐怕只有那个大半辈子都沉浸在学术里的女人。

“罗伊娜或许会知道这是哪种魔法阵,但毫无疑问的,它具有空间传送的作用。”

  “这是已经存在的事实,戈德里克,不要试着反驳我。”


  金发巫师看起来有些紧张,又仔细的观察了一会那魔法阵之后,开始在屋子里绕圈,时不时看看乖巧跪坐在旁边一声不吭的“魔法生物”,越发焦躁不安。萨拉查看得出来,也明白他在担心什么。如果这真的是空间魔法,而且是可以无视霍格沃茨防御阵法的空间魔法,如果不是正好降落在他的房间,他们甚至都不会知道霍格沃茨多了位“客人”。这种魔法阵如果被教廷或者其他什么势力掌握,原本以为的固若金汤的霍格沃茨……


  将会不堪一击。


  “戈德里克,坐下。”

  “萨拉查,你不担心吗!”

  话才说完戈德里克便知道说错话了,一脸讪讪讨好的看向萨拉查。瞧得好友这幅模样,萨拉查不耐烦的挥舞魔杖,强迫人坐下,省的糟心。如果不担心,他何必第一时间将他叫来?


“我已经通知罗伊娜了。至于你,戈德里克,虽然你在魔法造诣上帮不上什么忙(嘿!我不是只知道挥舞拳头的莽夫!——BY戈德里克),但如果没有你在,霍格沃茨也没有现在的局面,所以——安静下来,回忆你曾经在家族翻过的那些古籍,等罗伊娜来了之后,我们可以试着能不能找到传送的源头。”


【首无】

  

  哪怕再强大的人,都有自己脆弱的地方。而首无,从来都不是强大的。他只是一个试图用自己的方式为国家效忠的信使。但背叛、陷害从不会因为身份的低微而不存在。怀抱遗憾、不解、怨恨,他从亡者的世界归来,以崭新的身份重新看这个世界。

  自从脑袋被割下,自从以妖怪的身份苏醒,首无就迷失了自己曾经最引以为傲的方向和路途,在以式神的身份被召唤之前,妖怪首无,就只是一个抱着自己的脑袋徘徊在生与死的间隙,试图以搅乱阴阳填补自己因为迷失而缺失的心的恶鬼。幸而他遇到了那个阴阳师,那个无论从前无论身份,对所有的妖怪都一视同仁的阴阳师——安倍晴明,他才再次找回自己的初心。可那位大人却因此而葬身人类和妖怪的阴谋之中。

  温柔的人总是孤身奋战,然后被遗弃。

  失去了归宿的他又一次陷入徘徊,但此时他有了方向,遗憾已解、怨恨消融,他便不再迷失。他坚持着式神的身份,一次又一次的被各种身份的阴阳师召唤,成为他们的式神。但他再也遇不到曾经那位大人那样温柔强大的人。所有的阴阳师在初见他时,就因他不是SSR而叹息,甚至不愿给他一次机会,就将他分解。那种感觉很疼,疼的他数次升起暴虐的情绪。但到底他是为了守护而留下,为了那位大人,他还是坚持了下来,只祈求能有幸再次遇到一名值得效忠的大人。

  

  但现在,他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错了。

  否则,怎么会落入这样的境地?

  

  首无面前坐着两个人,一个是初被召唤时看到的那名黑发男子,另一个是方才从墙壁里钻出来疑似同类的金发男子。除了发色不同之外,对他而已,这两个人没有其他的不同了。

  ——都说着他听不懂的话,都让他感到尖锐的危机感,以及都……那么gay。是的,gay,虽然听不懂,但这两个人之间的那种氛围,该怎么形容呢?

  大概就是有种看到晴明大人和博雅大人在一起的感觉吧?


  无首妖怪左耳进右耳出的不太在意地听着完全听不懂的话,脑海里却突兀的想起那位大人和他的挚友,源博雅。他还记得,晴明大人倒在博雅大人怀里时的笑容,记得晴明大人温柔的对他们这些妖怪/式神说对不起,记得博雅大人哭的声嘶力竭,恨的痛彻心扉,在复仇之后带着晴明大人的尸体消失在京都。

  孤独的时间太长,不知不觉他就养成了走神的习惯,哪怕现在身处未知境地也克制不住发散思维的胡思乱想。


  让首无从思维的漩涡中清醒的是黑发男子毫无预先提高的声音,带着怒气和不容置疑。

  “【未知语言】”


  他们又说了什么首无无法得知,从被召唤到现在,他唯一知道的就是在金发男子之后,又有一名黑发女子也闯了进来,其势风风火火,却又带着飘渺气质。

  晴明大人【黑发男子】,博雅大人【金发男子】,八百比丘尼大人【黑发女子】,就差神乐大人了呢。无首妖怪如此腹诽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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